为你我赴汤蹈火的他们,却被遗忘在角落,你同意么?
2021年10月12日 12:00新西兰政府怎能在邀请一个数量如此庞大,几乎涵盖所有背景的人群扎根新西兰的同时,却将那些曾经或正在为这个国家赴汤蹈火的人们拒之门外呢?
本文来源:微信公众号“杰克新西兰”(ID:jacknz01),转载已获得授权。
过去的一周,所谓的“大赦”在新西兰移民群体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这个该国政府针对16万5千人的特殊计划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大赦,而只是给并不需要“赦免”的合法签证持有者们一条快捷申请移民的通道,那些真正需要大赦的黑户并不包含在其中。
在十多万人的欢呼声中,有这样一个群体,被排除在了这个假大赦门外。多日以来,我目睹了他们的黯然神伤,也感同身受于他们的失望和愤怒,因为他们从各个角度来说,给这个国家带来的价值,自己所付出的时间、经济和情感成本,都绝不亚于那16万5千人中的大多数。而他们唯一被排除在外的理由,大都是因为不符合这个假大赦标准里的一条——在2021年9月29日当天必须持有特定类别的工作签证。比如,他们中间大多数人当天所持有的学生签证和配偶工作签证都不在其中。
移民条款向来是乏味无趣的,为了让大家能直观地了解这件事的不合理之程度,我从跟我有过直接沟通(其中有一位除外)的朋友中,选取了一些典型的案例:
一、Serena, 持学生签证,奥克兰大学临床医学在读生,持有哈佛医学院的免疫肿瘤学证书,曾在奥克兰医院担任过两年的Adviser,在目前的实习期,Serena一直工作在前线,仅2021年就参与了超过100台手术,协助诊治超400位病患,并为超过1000人完成新冠检测及疫苗注射。他的男友,是一位高级软件开发员,目前持配偶工作签证。此外,从他们分别在2006和2013年登陆新西兰至今,二人所缴纳的学费和税款一共已达到大约纽币100万。
Serena 在工作中
二、Yikai 和 Eldon,皆持学生签证。在2020年3月的疫情大爆发初期,身为建筑工人的他们,参与了奥克兰南区医院Middlemore Hospital重症监护室ICU的紧急升级改造项目。他们当时的雇主很难找到足够多敢在病毒环伺的环境中工作的员工,但这两位同胞勇敢地走在第一线,每天穿戴着令人窒息的PPE防护服工作超过十几个小时,跟疑似新冠病例距离最近时不超过10米。值得一提的是,Yikai的家人都是医务工作者,他的母亲当时也在国内医院参与新冠病人的救治工作。
Yikai跟母亲在工作期间的视频
Yikai和Eldon参与的ICU升级工程
经Yikai和Eldon改造升级之后的ICU
任务完成——实现一定数值的负气压是工程核心目标之一
三、Francine, 持学生签证,目前在学习早教课程的同时,在一家早教中心担任兼职Reliever, 同时他也已获得一份可以在明年一月份毕业后就正式入职的工作合同,担任早教老师。众所周知,受疫情之下的出入境管制影响,目前新西兰极度缺乏早教老师。
Francine在工作中
Francine在工作中
四、Wenjie, 持配偶工作签证,在过去的5年多里,他一直在为一个奥克兰的三口之家做残障护工,同时照顾一个43岁的残疾人George Tomlinson,外加他77岁的父亲Peter和75岁的母亲Lorraine。于此同时,他还在残障护理机构Maurice Paykel Centre担任生活技能导师。Wenjie告诉我,他放弃了多次跳槽换工作的机会,因为不忍离弃跟他相处多年,对他有极大依赖的Tomlinson一家三口。
Wenjie的妻子目前是教育学博士在读生,预计最迟明年初毕业。
Wenjie和Tomlinson 一家
五、Hannah, 持打工度假签证。Hannah是一位来自英国的医生,从2019年底至今一直在新西兰工作。很多海外医务工作者比她在当地工作的时间短得多,仅仅因为签证种类的不同(后者持跟疫情挂钩的重要目的签证),Hannah却不能跟大家一样符合这次快速移民通道的标准。
Hannah 在请愿网站change.org上的留言
六、Crystal, 持配偶工作签证。作为关键服务工作者的她,从2020年的第一次封城开始,就奔波于多个爆出新冠确诊者的超市之间,运送解决民生的食品物资。
七、Tina,持学生签证。在学习社区健康和支持的文凭同时,Tina在一家养老院(Arvida Waikanae Lodge) 当护工,同时兼职另一家私立护理机构的健康助理。除此之外,Tina还曾作为关键服务工人在基础产业(肉类加工厂)工作过两年半——这也是一个本该符合这次快速移民通道的行业的职业。
八、Teresa, 持学生签证,从今年四月起就在防疫第一线担任健康助理,同时在去年疫情期间,她也曾在一家肉类加工厂担任关键技术工人。
九、Rach,持学生签证,疫情期间在基督城的一家隔离酒店做服务生,工作场所曾有多人被检测出新冠阳性。
十、Kate,持学生签证,曾在健康护理机构Healthcare NZ做社区护工。
……
这是一个可以变得很长的清单,还有成千上万受此事影响的人,而我只跟包括上面提到的几位在内的不超过几十人有过对话,这些例子,只是冰山一角。
上文提到的案例中,有很多人曾经持有符合这次快速移民标准的签证类别,但因为各种原因换成了不合标准的签证,比如从关键技术工签或毕业后工签变为学生签证。其中一些人在未来几周或几个月内就可以拿到符合标准的签证类别。总之,他们被排除在门外的理由,跟他们的背景、技能和对这个国家将来的潜在价值毫无关系,仅仅因为在一个在特定的时间里所持签证的名字“不受欢迎”。
这样的一刀切标准,显然导致了巨大的问题——新西兰政府怎能在邀请一个数量如此庞大,几乎涵盖所有背景的人群扎根新西兰的同时,却将那些曾经或正在为这个国家赴汤蹈火的人们拒之门外呢?
若没有上文中提到的这些默默无闻的医生,护工,建筑工人,幼教,超市员工,残障护理,基础产业关键职员,新西兰真的能在疫情肆虐,国门紧闭,各行业严重缺乏人力的情况下,安然度过这过去的18个月么?
长话短说,目前,包括文中提到的11个人在内,有至少数千个处在类似情况的短期签证持有者,需要你我的帮助,让尽量多的新西兰民众知道这件事,且支持他们,这样或许有一线希望让移民部长修改一下他鲁莽的决定,让他们可以被囊括进这次的简洁移民计划之中。
如果你有心帮助大家,请点击此处链接,就可以为请愿签名:
如果愿意,请将请愿链接转发给身边的朋友,特别是Kiwi群体。你也可以点击此处链接,里面有英文版的我已经发给移民部长和总理的信,也是更详尽的诉求说明,请尽量多转发到英文平台,如Facebook。
你的几秒种点击,并非只是在帮助文中的各位,也在帮助曾经和将要得到他们恩惠的你我。
作者简介:
Jack Wu, 新西兰持牌移民顾问、留学导师、雇佣关系法律顾问。他先后以签证申请人、担保雇主代表、持牌移民顾问的多重身份与新西兰移民局有着近20年的高频互动接触,在其参与的所有种类签证申请中,至今保持不败。除其所拥有的专业背景及多年实战经验外,此完美记录也得益于他曾在多间洋人公司担任高管的跨领域工作经验、对新西兰政商法各界的深度了解、以雅思获满分的口语为武器的高效谈判沟通能力,和细致入微且不乏魄力的办案风格。【如需专业咨询,请加微信号:river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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