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少数族裔在国会议员里占比明显不足?除了华人,还有……
2020年10月23日 17:50国会议员中只有5%是亚裔,比人口占比低了近10%。
本文编译自评论文章,作者为梅西大学社会学教授 Paul Spoonley。
新西兰中文先驱网 Sophie 编译 还有一些选票有待统计。事实上,还有相当多的选票悬而未决,所以可能有些席位会出现一些调整。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在性别、种族和性取向方面,新一届国会将比以往更具代表性。
但是,国会仍然不能完全代表新西兰的人口构成。
就目前人口和国会议员的种族构成而言,这些数字很有趣。毛利裔占新西兰总人口的16.5%,但国会里的毛利裔比例可能为20%(2017年是23%)。
有许多高知名度的毛利裔议员离职,主要因为优先党不能重返国会,离开的议员包括Winston Peters、Shane Jones和Ron Mark。但是毛利党看起来回归了,有了许多新的毛利成员。行动党和绿党各有3名毛利裔议员,工党有15名,国家党只有2名。
新西兰的第二大种族是亚裔,占总人口的15.1%。今年,有一些亚裔议员离开,主要是退休(比如霍建强、杨健),还有一些没有获得连任(Bakshi)。
有的亚裔议员回到了国会:国家党Melissa Lee(韩国)、工党Priyanca Radhakrishnan(印度);还有新加入国会的亚裔议员:Ayesha Verrall(马尔代夫)、Naisi Chen(中国)、Vanushi Walters(斯里兰卡)和Gaurav Sharma(印度)。这意味着国会议员中只有5%是亚裔,比人口占比低了近10%。
当然,亚裔的定义太宽泛了,而且2020年各种亚裔社区混合,让人分不太清。这么说吧,新西兰人里华人占4.9%,印度人占4.7%。在新国会中,这两个种族的议员代表都不足。
而太平洋岛裔的情况要好得多。工党之前有5名太平洋岛裔议员(都是前政府的部长),此次会新加入4名工党和1名绿党太平洋岛裔议员,行动党和国家党没有。这9名议员占国会议员总数的8.3%,高于前一届国会的6%。
还有一个相当奇怪和多样的类别是中东/拉丁美洲/非洲(MELAA)族裔。这个族裔团体占人口的1.5%,但议员占国会的2.5%。原来有一位难民议员(Golriz Ghahraman,绿党),现在又有了另一位(Ibrahim Omer,工党,来自Eritrea),还有第一位拉丁美洲裔议员:绿党Ricardo March。
在性别构成上,新国会表现良好,几乎一半的议员是女性,LGBQTI的议员比例已经成为全世界的新闻,据称新西兰国会拥有全球比例最高的彩虹社区议员,取代了原先的第一名英国。
所以说到议员构成,非白人议员的比例在毛利裔、太平洋岛裔、MELAA族裔方面逐渐和人口比例相当或超出。但是,关于亚裔议员的人数,特别是对于更大的群体(如印度人、中国人)以及国家党、行动党、绿党,还有问题需要好好思考。
工党,其7.8%的议员有亚洲背景,仍然需要做得更好。令人振奋的是,进入新一届国会的40名新议员,当被视为一个群体时,其实是非常多样化的。
提问时间
关于这次大选还有其他一些问题要问。一是是否存在种族惩罚。如果少数族裔和移民候选人去争取选区席位,其他族裔(作为选民)是否不认为他们是强有力的候选人?当然,这又给政党带来了压力,不仅要确保有各种性别、种族和性取向的候选人,还要挑选他们来赢得可能的席位,并全力支持他们。
随着新西兰多元化程度提高,这些问题变得至关重要,特别是当政府的参与度和代表性成为包容和接受度的关键指标时。
还有一些问题是关于不同的少数族裔和移民社区是如何参与投票的。他们注册了吗?他们行使了投票的权利了吗?另一个问题是他们投给了谁。
从2013年到2020年,新西兰有历史上最大数量的净移民,带来了超过30万的新居民和公民。我仍然不相信我们知道这些新新西兰人(在大选之前)的投票意图,也不知道他们在实际投票方面是怎么做的。
只有一个Trace Research做了关于华人社区的调查。然而,这些移民或少数族裔社区在一些选区中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很可能在决定选区票和党票方面都有很大的发言权。
又一场大选已经结束,我们现在可以沉下心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高兴的是,像2017年针对移民事务和移民的攻击几乎没有发生(当然它与1996年的大选相去甚远)。看到移民被用作事实的陈述,而不是侮辱,这是令人鼓舞的。很高兴看到更多的多样性。但国会中的亚裔代表人数仍是一个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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